当即郑美娟心口就涌上一股邪火,好像一瞬间跟对面军官家中,被埋在鼓中的糟糠妻同仇敌忾了起来。
说出来的话也带了丝直接要害的尖锐。
“这位长官,您应该是成了婚的吧。”
白夏没料到郑美娟一上来就把枪口对准了裴延城。
眨了眨眼。
她这是失宠了?毕竟先前一个月,对方可恨不得上厕所都跟着监视她。
“嗯,有什么问题?”
裴延城喉间嗯了一声,将怀中媳妇的腰肢搂得更紧了。
这番动作在郑美娟看来,无疑是挑衅,大意是结婚了又怎么样?
再配上他怀中白夏‘故作’无辜的一张水性杨花的脸,郑美娟就恨不得上去把她拉进四街口批|斗。
“有什么问题?你知不知道破坏军婚是犯法的!”
后面一句话是对白夏说的。
她不明所以地点头:“知道啊,难道你才知道?”
“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句反问险些将郑美娟满肚子的指责给堵了回去,话落又听到她提高了音量,似是想将远处站岗的人都给引过来,亦或者是直接让隔壁办公楼里的军官听见。
“呵,你先前用的男式皮带就是这位军官的吧?!”
这话一落,白夏算是明白郑美娟这莫名其妙,又有些兴奋的举止是什么情况了,敢情人家是来‘捉奸’的,说不定还是故意在绿化带里蹲点的。
白夏啧了一下,有些后悔多管闲事地走过来跟她答话了,就让她在里面待着多好,等她再多待上两分钟,亦或是只要离开哨兵的视线,马上就会有人来抓她。
对郑美娟‘捉奸’的语气弄得有点想笑,伸出双臂挽起裴延城的胳膊。
声音清脆又无比清楚:“忘了跟你介绍了,郑美娟,这位是我丈夫裴延城,你说得皮带的确是他的,难道法律规定妻子不能用丈夫的皮带嘛?那我可得好好学习下是哪条法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