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儿有些担心的看着我,她习惯性的就想抱着我取暖。
但看到对面阿左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愕然,这才羞红了脸把手给缩了回去。
阿左阴阳怪气道:
“敢情这里就我一个是外人呗?没有影响你们双宿双飞吧?”
“才没有,胡说什么呢?”
林灵儿俏脸含霜,显然是动了真气。
阿左尴尬的挠了挠头:
“瞧你这小暴脾气,大不了你们办喜事的时候我包个大红包还不成吗?”
阿左这时候扯开了话题,倒是让气氛一时之间活跃了不少。
我也趁机打了个哈哈掩饰过刚刚的恐惧。
我之所以觉得恐惧,不是因为别的。
正是因为下面的河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淹没了陶瓮的三分之二,而且河水上涨的速度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
好在这个时候阿左和林灵儿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要不然可搞不好又会引发什么化学反应。
“赶紧把身上都烤干一点,我估计这应该可能是咱们生的最后一堆火了。”
我压低声音,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拉开往火堆上凑了凑。
阿左也有样学样,只有林灵儿还有些不好意思。
还在她的衣服是那种速干衣,随着温度的上升她的衣服已经干了七七八八。
我趁机将飞虎爪固定在火堆的另一个陶瓮盖的边缘,以免等会这边的陶瓮盖在火堆的灼烧下崩掉。
阿左一边将衣服换了一面,一边问出了我心底最担心的问题:
“林灵儿,宋命,你们有没有想过,这里的陶瓮足足有十几二十个,就算里面藏的有密道,又怎么可能笃定是我们现在站着的这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