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过几首诗......酿过一种酒......就敢称为启明州第一才子?雪月郡酿酒名家?”
“呵呵......就算他得真来到此处......”
“我也会让他没有勇气......在这里写下任何一句诗文!”
听到这番话,杜明远又微笑摇头,语气充满挑衅:
“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其他诗文暂且不提......那首紫金清梦的劝酒诗,确实让我百读不厌,甘拜下风!”
“难道......李才子有信心,写下一首不弱于此诗的佳作?”
陈不凡的那首诗,李诚在初读之时也大为震惊。
从任何一个角度去说,他都没有把握能写出这种传世佳作。
然而,坐在不远处的石宏图,却突然想到一个比较有趣的问题:
“诸位......对于劝酒诗的点评,石某应该是有资格说上几句。”
“当初明远兄写下逍遥天露的劝酒诗,文词之中已然点名题意......”
“可是......陈不凡的劝酒诗虽说巧妙。但在文词之中,似乎并没有提到紫金清梦吧?”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的脸上,皆是有着几分明悟之情。
紫金清梦的劝酒诗流传之时,大家只觉得诗词巧妙,文采出奇。
因此,尽管诗词中没有提到酒名,也没人抓住这个细节刨根问底。
可若是放在斗酒之中,那陈不凡所写的劝酒诗,便确实有些不合规矩。
李诚想到此处,心中突然又生出无限底气,倍感轻松:
“哈哈哈哈!明远兄说得不错!那首劝酒诗......根本不能独为紫金清梦所有!”
“我看,那倒像是以酒为题,随意发挥而已。如此作诗,当属下乘!”
“哼哼!齐公子,你那帮手若是真敢来到这天上人间......”
“那么,我便会以碧隐黄泉为题,让他看看什么才是劝酒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