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有印象,“我给收进衣帽间了,我以为是你的手表。”
而且她的东西也挺多,为了方便,当初搬进来时,就给收拾了下,更趁手。
晏随垂眸看了她一眼,神情似有那么点不悦,还有些幽怨的成分在。
…?
温窈疑惑的捕捉,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初,冷冷淡淡的,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进了衣帽间。
温窈寻思,他这是因为她擅自动了他东西,所以生气了?
有点好笑,是他同意自己搬进主卧的,而且还说这是她家,既然都是她家了,随便动一下又怎么了,至于拿那种眼神看她吗。
过了会儿,里面传出来晏随询问的声音:“你把东西放哪儿了?”
温窈慢吞吞的走到衣帽间门口,“就是你平常放手表的地方啊。”
像晏随这种骄矜的人,鲜少委屈自己,自然各个方面都是讲求精致严谨的。
他的手表都专门做了个柜子来装,三层分隔开,每一块都价格高昂。
“没看见,你过来找。”
温窈觉得他没事找事,她放得那么明显,怎么可能看不见。
到底还是耐着性子走上前。
她看了眼挡在表柜前的男人,“让让。”
晏随往后退了一步。
温窈站过去。
她就算穿了高跟鞋都比晏随矮近乎一个头,抵在他的下颏位置。
如今穿着一双平平的凉拖,就是之前晏随帮她买的那双浅紫色的——她没想到晏随后面竟然还留着。
就在晏随胸口的地方,女人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味,从晏随的鼻息间佛过,再萦绕着。
温窈一眼就看见了,再次觉得晏随纯粹就是为了看她好玩儿。
她拿起那丝绒盒,转身:“就是这个,这么明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