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鞋,洗手。”
邱沐鹤对门外不请自来的客人并不感到不意外,只是冷声催促道。
屋内一眼望去干净整洁,所有物品都按照大小用途规矩叠放整齐。瓷砖地面被擦的光可鉴人,房间好似比其他家都要明亮几倍。
换做普通人上门拜访,肯定都会这种环境产生心理压力,不敢踏足。
向梁齐弯腰换上一次性拖鞋,暗骂一声强迫症和洁癖怪。
难道上流社会的精英人士,或多或少都有那种精神或肉体层面的缺陷吗。
他忍不住暗暗将眼前与自己所住的地下室比较。
两者完全是天上地下,豪宅和桥洞。
不过地下室可是宝宝家的地下室,四舍五入他们也算家人了。
干净敞亮又怎样,还不是没有自己和宝宝关系亲密。
邱沐鹤回到家就脱下了西装外套,此时正挽上袖子举起酒精冲保安来个全身消毒。
向梁齐明目张胆的翻了个白眼,问道:“好了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能忍受在这个污浊世界生存的。”
“现在这个点你不该刚去公司吗,怎么又回来了。”
“今天去分派下任务没什么要事,找我有什么事。”邱沐鹤无意和别人解释自己的日程,直截了当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向梁齐径直来到阳台上。
果不其然,窗帘后架着一座望远镜。
光从外表做工看就知道它价值不菲,镜片做了特殊处理以减少光线在镜片表面的反射,通常情况下并不会像电影中出现反光被发现的情节。
向梁齐操作熟练,站在那里略微调整位置就看到齐明家空旷的客厅。
奇怪,里面没有人,难道是进卧室了?
邱沐鹤见他动自己东西,十分不悦。
表现在脸上就带出几分厌恶。
两人同父异母,彼此间知道对方的存在,关系不亲近也正常。
邱沐鹤的父亲邱业是当地知名的企业家,大学毕业后接手家族产业,与自己的同班同学也就是邱沐鹤的母亲结婚。
也许有钱有势的人在道德底线上与普通男人并无两样,他的父亲很快不满足于婚后只能守着一个女人过活,结婚没两年就在妻子的孕期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