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字之后阎埠贵仿佛卸下了身上所有的力气,瘫软的坐在了街道办的椅子上,一旁哭的早已泣不成声的杨瑞华正抹着眼泪。
“呜呜……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那么傻啊,要去做这种傻事啊。”
街道办的王主任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接二连三的出现事情导致她至今都没办法高升,眼看着还差五年就退休了,升迁无望的她也无比愤怒。
想了一会王主任对着身边的干事员说“你去把陈刚叫来,我有事情吩咐他。”
一旁的办事员看着王主任这严肃的表情马上去叫人了,陈刚正是一名今年才刚进来的办事员,因为调解事情狠辣得到重用,平时街道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都是他出面去调解的。
陈刚来到王主任身边说“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样,你明天开始就搬进95号大院去,负责调解那个院子的事情,记住了可千万别给我捅娄子,那院子里有几个轧钢厂的领导你要注意,不要得罪了。”
接着王主任就把易中海和傻柱,还有许大茂徐武等人告诉了陈刚,嘱咐他这几家千万别得罪了,而且这几家一般也不会作妖,主要负责盯着的就是前贾家、前刘家、还有阎家,这三家作为重点监视对象。
陈刚领命就出去了,他还要把之前的房子退了然后搬进去95号大院后院的空房里。
吩咐完陈刚之后王主任来到阎埠贵身边说“阎埠贵,你在这干什么?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别影响我们街道办办事。”
阎埠贵垂头丧气的和杨瑞华一起走出了街道办,两人如行尸走肉般的回到了95号大院,一路上阎埠贵心里总感觉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这让他很不舒服。
回到家里之后阎埠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刚刚在外面忍了一路上到家之后那是彻底忍不住了。说好的自己文人风骨呢?自己还傻不愣登的看不起这个那个的,到头来被阎解成这家伙上了一课。
想了想阎埠贵去了柜子里拿出之前没喝完的酒喝了起来,这次喝的酒阎埠贵可没有掺水,一旁的杨瑞华也没心情管他了,她心里也难过。
这阎解成再怎么样也是她杨瑞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更何况这块肉自己还养了快三十年了,想到这里杨瑞华拿起一旁的布袋子就准备出门。
走出大院门口杨瑞华也顾不得大家伙的污言秽语,径径的走去了轧钢厂,她想去看看阎解成怎么样了。
走了将近一小时左右终于到了轧钢厂,门口的保卫员询问“你是干什么的?这里是国家单位不能随便乱进。”
“那个,保卫科同志,我是来看我儿子的他叫阎解成,麻烦你给我通报一声。”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找胭脂胡同阎解成的妈啊,你说说你怎么教孩子的,他已经被我们轧钢厂开除了,人目前还关在这里可是明天马上要送去农场改造了。”说完保卫员还轻蔑的看了杨瑞华一眼。
杨瑞华听完之后带着哭腔说“保卫科同志,求求你大发慈悲让我看看我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