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他从桌上抽出一个文件夹。

“怎么会，我可是秉公执法的人，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听到这话，梵九满脸气愤道：

“你怎么有脸说这话的？这上面都是你伪造的假证！”

慕攸沉觉得吵，颇有些无语地抬手示意他们别哔哔。

接过文件夹打开，他不快不慢地扫视上面的条条例例。

不多时，他合上文件夹扔到桌上，微微抬起眼皮，淡淡看着宁昱。

他的视线和刚才没有多少变化，宁昱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机会。

捏紧手指，他有点不甘地垂头，随后拿出一把钥匙。

“人在过道最后那间房里。”

闻言，梵九神色一喜，一把拿走钥匙，对慕攸沉感激又恭敬地颔首后，转身走出办公室。

看宁昱这样，慕攸沉轻声叹出一口气。

“下不为例。”

宁昱抿唇，双眸始终盯着地面。

“是。”

转身，慕攸沉走出房门，余光看到梵九牵着一人从过道那头走出，好奇之余，他侧头看去。

在看到文岁雪的那一瞬间，他第一次愣在当场。

这张脸，他在梦里见过，还不止一次。

看慕攸沉视线一直停留在文岁雪身上，梵九心下微沉，紧紧牵着文岁雪的手，他不太明显地将人挡在身后。

越是靠近慕攸沉，他的心脏就越是跳动得厉害。

快要擦肩而过时，他神色略微紧张，但也只能再次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

“慕总，这次麻烦你了，有什么事您叫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整个过程，慕攸沉的视线就没从文岁雪身上离开过，听到梵九这话，他回神，微微颔首，淡淡“嗯”了一声。

看他没有别的意思，梵九微微松了口气，拽紧文岁雪的手，他略微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