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从来就不是谁的附属,她看起来柔弱,但骨子里却坚韧无比。
而且经历这么多,许致安也知道,如果不是周泽衡带走了姜元元,姜晚甚至都不会再跟周泽衡对话。
她曾经那么多次想要逃离周泽衡。
那会如果他不回来争权,争当家人,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事呢?
这个答案是无解的。
因为那会形势所迫,如果他不争,今日的他可能连进入这个酒会的资格都没有。
“你跟我纠缠这么久,现如今快要跟许致安结婚,姜元元就当你赔偿给我的吧。”
周泽衡话音才落,姜晚跟疯了一般。
“周泽衡,你是太监吗?你是不是生不出孩子?你要夺走我的元元?”
“我是不是你最清楚!”
周泽衡恶狠狠磨磨牙,如果不是地点不对,他倒是很想让她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监!
而且,姜元元说不定就是他的儿子。
亲子鉴定,势在必行了!
“周泽衡,你放过我们娘俩吧,当我求你了。”
“我说过了,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周泽衡眼睛一亮,凑近姜晚耳朵边轻声说,他仿佛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甚至还笑了笑。
对这种厚脸皮的男人,姜晚真是没有办法。
“如果许夫人愿意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姜晚自然知道他说的求人是什么意思,她可没有忘记之前在青市说求他,求他的后果就是两三天走路都不大舒服。
“无耻!”
姜晚狠狠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