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烟头往里怼。
“停!”
温知让大喊!
“你特么来真得!你忘了你小时候尿裤裆,还是换的我的裤子?”
“忘了!不过你要是再不说点有用的,我这手可不听话。”
周泽衡盯着温知让的眼睛,语气里的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即便温家跟周家是有渊源的,但周泽衡不认,他是个疯子,他做事情是不讲道理的。
“我说,我说行了吧?”
温知让喘口气,率先败下阵来。
“其实不用我说,你也能猜到吧?姜晚很有可能是我妹妹。”
“哼!继续。”
周泽衡把烟收回来,又坐回沙发上。
“今晚上我过去,也是为了验证。”
温知让说一半留一半,很明显不想跟周泽衡说太多,但周泽衡一直盯着他,大有他不说清楚,就要毁他眼睛的架势。
温知让叹了一口气,
“我妹妹从出生腰上就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胎记?
周泽衡想了想,姜晚好像是没有的。
“可是,我刚看了,没有。”
温知让说完有些惆怅,可还没有惆怅完,一个拳头就揍到他脸上。
“你还看了?”
周泽衡一拳头过去,立马把温知让的脸打的歪了三分。
“我不看我怎么知道有没有?”
“你不知道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