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凶狠的咬了一口苹果:“嗯?”
哥哥们这几天确实很忙,可能睡前陪在他身边的是大哥,醒来就是二哥或者三哥,原来是在忙这个吗?
“不止,傅崇海离婚了,女方什么都没要,连儿子都没要。”宁湛笑了一声,三流小报上傅子遇当时那表情还都挂上面呢:
“傅家一分钱没给傅崇海和傅子遇,彻底断绝了关系,听说现在傅子遇跟一个私生子在一起。”
……
天色渐晚,病房里就剩下傅星河一个人,他盘腿坐在沙发上,双眼放空的望着窗外逐渐暗淡的天空。
加里和蛇精男之所以对他敌意那么大,不是因为什么抢他的女朋友,也不是因为想勾引他。
他们是齐泽意的人,而齐泽意是傅子遇的男朋友,宁哥的意思是齐泽意想伤害他来换取傅子遇的开心。
这真是一对让人难以理解的情侣,傅星河的表情特别复杂,百分之七十都是无语,他觉得他是有做霸总的天赋的,比如说现在扇形图一样的眼神。
齐泽意也被齐家大公子借着这次的事赶了出来,这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都难飞吧。
这两人现在只要出门就有那些三线小报追在屁股后面拍,听说日子过得很难,吃喝住都是齐泽意他妈解决的。
好好的一副牌被打成这样,傅星河抱着抱枕懒散的靠了下来,明明他和傅子遇十几年也没见几面,怎么就对他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傅星河眼睛一亮,转身扶着沙发跪坐了下来:“我的烤串?是我的烤串吗?”
今天晚上难得的三个哥哥都来了,傅君辞走过去,低头碰了碰傅星河的额头,在小孩亮晶晶的眼神里笑道:“还有点高。”
小孩脸一垮就准备赖在沙发上:“明明答应我的,我准备开始生气了。”
傅远洲捏住傅星河的嘴巴,将他的目光移到傅温言身上:“答应你的不会做不到,嗓子还有点哑不要嚎。”
傅星河连忙点了点头,迅速坐了起来,殷勤的拉着哥哥们的手排排坐好:“我最喜欢哥哥了。”
窗外的天空缀满了一闪闪的星星,京市很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夜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