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脸上的笑容还没消失，已经改了口：“现在有了。”

杜国伟当即就懂了，这是要让杜枭过来道歉。

“杜枭，过来，道歉。”

杜枭彻底疯了，轰一下把他沙发旁边的古董架掀翻了。

这一下，杜国伟又损失三四千万。

他压抑的怒火也上来了，特么等下不好好抽这逆子一顿。

他咬着后槽牙道：“过来，道歉。”

这声平静的声音，反倒让杜枭害怕了。

从小到大他都知道，他爸越是骂得凶，越是没事。

要是他沉着声音说话，那事情就大了。

杜枭心中渐渐害怕了。

但凡杜国伟不给他撑腰，他就知道自己只有认栽的份儿。

但他不服啊，拼命捏着拳头，半晌后方才挤出一句模糊不清的：“对不起。”

林清不动声色。

杜国伟只得道：“道歉就好好道。”

杜枭脸都绿了：“爸，差不多得了。”

杜国伟脸色都变了，心想我这是救你，逆子。

杜枭看杜国伟这样，肯定是赖不掉了，一个仰头深呼吸，然后才清清楚楚说了一句：“对不起。”

林清一向认为这种口头道歉是最没有意义和价值的。

你恶心了我，一句对不起，我就得当没事？

道歉这件事，比事情本身，还让人不适。

前世有一部偶像剧曾经有句名台词，准确描述了这种心情：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