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连一句话都没留给她。
为什么他会这样绝情?
温郁白这个大混蛋……她不要再想他了。
可是忘掉,哪有那么容易。
她只能逼自己不去想,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想他。
从那天起,孟意秋就拼了命的学习,变得不爱笑,不爱说话了。
只在和孟言相处的时候,会稍微好些。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七年过去了。
这年冬天,孟意秋二十二岁,大四,就读于北城大学,学的绘画。
上午的课结束,同宿舍的室友叫住她:“意秋,我们待会儿去逛街,你去吗?”
孟意秋收拾好桌上的书笔,装进包里,温柔的笑了笑:“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见她要走,那室友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另一个人说到:“算了算了,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一有时间就跑出去兼职,太拼命了。”
“可我听说她家好像挺有钱的,不至于这么拼吧。”
“有钱是有钱,可那不是她的呀。有钱人的私生女罢了,还比不上咱们呢。”
……
孟意秋没听见这些话,但她知道同学们会在背后议论自己。
习惯了。
她早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了。
现下正是冬季最冷的时候,走出校门,刺骨冷风袭来,孟意秋不禁打了个哆嗦,她下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小半边脸缩进围巾里,正欲过马路,就见一辆张扬的跑车停在了她面前。
车上下来个穿花衬衫的男人,戴了副墨镜,痞里痞气:“哟,这是去哪儿呀?”
“见着未婚夫也不打招呼。”
孟意秋嫌恶的斜睨他一眼,转过身扭头就走。
孙明哲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摘下墨镜,冷嗤道:“孟意秋,还有不到半年你就是我孙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