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佛送到西,都给傅慈润送到学校了,也就不差把傅慈淮送回家里去了。一路给开到了供销社礼堂后面的城北街,傅慈新的家就在这里。三个人一直挤在一个差不多50平左右的三层小公寓的顶楼,在2002年来说,也不算特别小的房子了,但是对于三个人来说,这个小房子确实比较拥挤。
到了楼下,傅慈淮象征性的邀请临常民上楼去喝杯茶水,但是临常民没有答应,毕竟也快到上班时间了,自己手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必要再去给自己找麻烦。
把傅慈淮放在楼下,自己回去办公了。
……
听到这里临常民拿起了面前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看着正在陷入沉思的临川,这段故事是自己从没有听过的,也从没有了解过。他并不知道傅慈新的历史,也不知道傅慈新、傅慈淮还有傅慈润还和临常民有这段历史。
他虽然知道临常民和王怡婕的过往,但是傅慈新在两人的生活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他觉得对自己的目标很重要,而且必须了解。
“你给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临川消化了一下,然后疑惑的看着临常民。
“我只想告诉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现在的心里,肯定把新城公司和傅慈新放在第一位,但你连他的身世,连他的弱点都不知道,那你怎么对付他呢?”临常民仔细的解释道。
“那你说他的弱点在哪里?”临川反问道。
“我不知道,如果知道,现在也没有你的事了,我也不用和他们走的这么近。”临常民把手放在桌子上,无序的敲击着。
“你?和他们走的近?”临川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临常民,“你在这里演无间道呢?”
“你可以随便想我,你可以想我利用傅慈新升官发财,你可以想我沉溺傅慈淮的美色,你可以想我不理工作,懈怠办公。但你不应该想我亏待你的妈妈,为了你的妈妈,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临常民激动地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握上了拳头,此刻他的心里心潮涌动,最好的证明就是憋红的脸颊。
临川知道两个人感情颇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如此执着。
“我还想知道更多事情。”临川没有说什么,但是对临常民的过往更加好奇,他不想知道临常民背着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如果需要自己知道,他觉得临常民自然而然会找他,如果不需要自己知道,自己问肯定也问不出来。
“可以,但是今天不是聊这个的最佳时间,再不去吃饭,今天下午的工作你也就不用做了。”临常民同样对于临川的态度有着很深的意见。
“那我什么时候再找你?”临川再度发问,他现在很想了解之后的事情,还有和自己母亲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最后遭罪的是自己的母亲。
“你从小就很有自主性,我做的事情你的级别也理解不了。你就充分的发挥你的自主性吧,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来找我,还是那个家,我等着你。”临常民放开拳头,站起身来,准备带着临川去吃饭。
“两斤猪头肉,一个猪耳朵,半斤花生米?是吗?”临川低下了脑袋,一直挺得绷直的脖子不再僵硬,心情也逐渐变得柔软。
听到这个熟悉的配菜,临常民脚步停滞了一下,眼角泪水止不住的开始流。“是的,一瓶温黄酒,一瓶茅台酒,一扎青岛鲜啤酒。”
好像又回到临川毕业那时候,临常民的爱好就是猪头肉和花生米,一家人团聚的时候,王怡婕总是会准备好这样的配菜,庆祝临川的回家还有临常民顺利的工作。
回到家就能闻到浓浓的肉香味,还有那个炸的有点儿过火,皮焦脆的花生米散发出来的豆香味。
温黄酒是给准备饭菜辛苦的王怡婕喝的,二锅头是给脾气暴躁的自己喝的,不醉人的青岛啤酒给的是酒量最好但是喝酒最晚的临川的。
现在留给临常民的,只有记忆里最辛辣的茅台酒。
【作者题外话】:晚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