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轻车熟路,径直来到走廊的尽头,见厕所里空无一人,便轻身跃进风道,悄然的朝着上午留过标记的房间摸去。
住人的房间大都亮着暗暗的灯光,使得风道显出时明时暗的样子。这便给钱庄的摸爬到来了很大便利。
来都了目标房间,钱庄熟练的掏出所需物件,刚准备动手,只见昏黄的灯光下,那扇木制的茶色板门被徐徐推开,床上两个长满胸毛的壮汉,懒猪般呼呼而睡,里屋的门是关着的。
只见门外悄然闪进个蒙面人来,先是轻轻的关上了门,转身目光闪电般的扫视了屋内一眼,猫腰窜到床前,掏出一把特质的手枪闪电般在二人的胸前点了点,便见二人痉挛般抖动了一下便再没了动静。
那人轻蔑的瞅了二人一眼,便凑到里屋门前,轻轻的推拉了一下,门像是锁着的。只见那人手脚麻利熟练的摸出*,小心的伸向了锁孔。
看到这里,钱庄心里猛然一紧,赶忙点燃黄豆般大小的东西,悄无声息的抛向屋内,然后,静静的等待动静。
只见那人熟练的打开了门锁,刚要轻轻的开门而入,却两腿一软,慢慢的顺墙溜下没了动静。
钱庄见时机已到,轻轻取下风罩悄然滑下,伏身静听里屋并无动静,迅速点燃一个豆粒,顺势抛进里屋,扭头瞅了眼床上死猪般的二人,又鄙视的瞅瞅斜卧在脚边的蒙面人,便扭身悄然的摸进了里屋。
一张宽大讲究的原木床上,叉腿申胳膊的躺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像是梦中搂着情人似的,睡脸上带着一丝暖暖的笑意,一个精致的小皮箱静静的躺在枕边。
钱庄轻手轻脚的取过皮箱,顺利的打开了并不高明的箱锁,从中取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又将随身带的另一个相同的袋子放倒原位,扣好皮箱放回原处,便悄然的退出了门。
钱庄抽出垫脚布,手脚麻利的擦净桌上和地面的灰渣,迅速退到门前,轻轻开门听了听,见过道里悄无声息,回身擦净门把手上的指纹,便像条灵猫般的溜出了宾馆。
在不远处的街头地,钱庄面显轻松的将换取的档案袋交给祥子,擦了把头上的汗水,面显急切的说:“有人先动了手,还杀死两个人。”
祥子正在高兴,听了这话不由猛的一惊,强作镇静的说:“不急,把话说清楚。”
于是,钱庄便将见到的景象详细描述了一遍。祥子不动声色的问道:“知不知那人的来路?”见钱庄木然的摇了摇头,祥子接着道:“能不能确信屋里没留下你的痕迹?”
钱庄微微一笑说:“干这行讲究的就是不留痕迹,放心吧,习惯了。”
祥子欣然一笑,马上发出信号召集大勇埋伏在宾馆四周的队员前来。不大功夫,便见大勇带着两个警员悄然的摸了过来。
祥子立刻神情凝重的命令道:“来不及向上面汇报,特使房间出了命案,带两个人跟我走,其余人立即封锁宾馆出入口,任何人不得出入宾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