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青向对我妻哭没什么想法,令他微愕的是我妻这句里传出的信息量。
追到手了?……在身为兄长的灶门眼皮子底下?
“喂,别哭了。”
青向半蹲在那颗黄色的脑袋边,将手伸进衣襟。
“说好了,做牛做马。”
出现在伸出的衣袖底下的,是本撕裂成两半、现在被瘪手针线瞎缝在一起因此歪歪斜斜的布包。
那里面是差点就被撕碎的青色彼岸花碎片,小小的一点,没什么药效,对杯骸刃来说约等于无,对实力尚不强劲的弥豆子来说却正好。
黄色脑袋顿在原地几秒,突然猛地从草甸翻身,刺手去够布包,“真的吗真的吗真的是我想的那个吗?!”
在我妻手指碰上布包的前一秒,青向吊高了手。
“我妻剑士,违反规则。”虽然有挟恩图报之嫌。青向竖起根手指,“先答应帮我办一件事,答应后再给你。”
“青向大人请说!我愿尽犬马之效!”
喔,一听到有希望就很有精神嘛。
“帮我驱使你的耳朵,寻找胡蝶忍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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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要帮青向忙,我妻就真是全力以赴,不如说,先前是被弥豆子分走心神,现在弥豆子安全,他自然会作为鬼杀队一份子确认胡蝶安全。
他有全鬼杀队最优秀的耳朵,可以听见数公里之外的鸟鸣。青向无法掌握这项名为【直感】的技巧,杯骸刃无法从大海捞一只蝴蝶,我妻却能准确捕捉到那熟悉的蝶翼煽动声,接下来,没错,在时透不在场的某天夜里,我妻告诉他找到了胡蝶忍的痕迹。
“但是胡蝶大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也只是隐隐约约、极偶尔才能听清她的动静,等我们赶到那,恐怕她早就离开了。”
青向看起来一点也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