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充满诱惑、满是诚意的条件,在黑色教王想来,是没有人会拒绝的。
长此以往的傲慢,却让黑色教王忽略了一个不太对劲的事实,血色生物,真的能算人么?
“五色教?我听过你们的名字,丧家之犬罢了,也敢在这儿狺狺狂吠么?”
辟烟冷笑了几声,全然没有将黑色教王提出的条件放在眼里。
连他们血域的人都清楚知道,玄域五色教,在千多年前就被覆灭了,如今只剩一群散兵游勇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即便是被同样经历过一场大得动乱,血域还是保存下来了不少实力,抛开无上血神与至高血王不谈,光是常驻在血王都城里的血帅,就少说有十几位之多。
五色教,有什么资格与血域谈条件,又有什么身份敢用平起平坐的口吻,与血域谈条件?
黑色教王语气稍稍哽咽了一下,似乎是全然未曾料到会是这个下场。
在利益的诱惑与驱使下,理应没有多少人能够抵挡得了诱惑才是,偏偏遇到一个油盐不进的硬茬,倒是好生难办。
厉承业与黑色教王之间关系匪浅,还关系着日后的谋划与布局,不容有失,是以无论如何,他也要想办法,保住厉承业的性命。
“那么,血帅,你就不用问询过你们的王么?”
“仅你一人,自作主张,难道就不怕你们的王对你怪罪么?”
一计不成,黑色教王心里又生一计,赶忙话锋一转,调转枪头。
黑无镜寄存在厉承业身上的力量有限,仅凭区区一点力量,唬唬人还行,想要压过不逊色造化境多少的血帅,想要将厉承业从危机四伏的血王都城中带走,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若能避免一场大战,多动动嘴皮子,黑色教王也是乐意为之。
“锵!”
十根锐利的血爪散发着渗人的寒芒,血红的长尖比之于先前大了三四成有余,背后骨刺顿生,宛如蜘蛛肢节那般骇人。
辟烟刚刚做了不怎么光彩的事儿,还多少有欺瞒血王的成分在里面,听到黑色教王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血王来压他,当然更是怒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