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贺小寺闲的没事会观察邵时柏的举动,发现经常有人跟他打电话,而接电话的时候,邵时柏总会出去,在走廊里面接,通个十几分钟再回来,一副平淡又有心事的样子,而这样的情况,因为这两天电话频率的增加,邵时柏通电话的时间也从十几分钟上升到了半个小时,有时候贺小寺刷完碗筷,洗漱完都准备休息了,邵时柏还在外面不进来。
贺小寺很是好奇是谁在给他打电话,又讲了些什么,但是她只是一个寄宿在邵时柏家里的客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
周三晚上,贺小寺跟邵时柏很正常的去画室,在去画室的路上,邵时柏的电话又响了。
打开手机,邵时柏看到来电的一瞬间蹙起眉心。
“你先去画室,不用等我了。”邵时柏说完,自顾自的接起电话与贺小寺拉开了距离,并拐进了一条巷子里。
贺小寺端着一杯豆浆立在原地,心底微微翻上一阵失落。
不会是邵时柏喜欢的人吧……
带着无法畅怀的心情,贺小寺咬着吸管,独自一人往画室走。
“情况怎么样了。”接起电话的第一句,邵时柏便道。
“有转折,股东听说酒吧投资人是孔叔的人,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都表示可以。”狗哥那边道。
邵时柏勾了勾嘴角,戏虐笑笑:“那是自然,孔叔在c市的名声没有人不知道,借用他的名义参与,比什么理由都好,另外那百分之五十的投资者不同意的理由,你查清楚了没有?”
“查清楚了,说是怕孔叔介入分红太多,不利于他们的利益。”狗哥道。
“还有呢?”邵时柏又问。
“其中有两个人是出了名的贪心鬼,不同意的的理由,怕是孔叔没给他们好处,故意为难。”狗哥又道。
邵时柏微微点头:“添入新的股东需要他们投票决定,投票必须高于百分之七十才有可能得到股权,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之后的每一步都要脚踏实地,绝对不能出岔子。”邵时柏道。
“我知道,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如何让剩下的股东们给我们投票。”
“这家酒吧根本不缺客人,我们的介入给他们带不来多大的好处,所以他们才会害怕我们危机到他们的利益,要想让他们同意,还得从源泉出发。”邵时柏认真思索,这时狗哥开口了。
“不然给那两个贪心的股东一些好处,骗他们的票。”
邵时柏摇摇头:“贪心的人没下限,贿赂他们就是在给他们把柄,使不得。”邵时柏紧蹙眉心,一咬牙,道:“分红的利益在降。”
“确定吗?”狗哥十分严肃的提醒他:“本来就挣不了多少,若是再降,怕是连本金都吃不回来。”
“听我的,降。”邵时柏深深叹气:“即使挣不到钱也没关系,本来我们就不是冲着挣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