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以来,能带着数来年如一日的热情坚持下来的人屈指可数。
所以走在后面的阿古拉一听,就和同是扎西尔草原的本地牧民鸿德格账户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苦笑一声,心头闪过一个念头。
“看来,这次这个麻烦的草种植就又要分给他们这群本地人的工作了。”
这不怪乎他们由此想法,主要是往常都是这样子。
别看环境保护局的名气挺大,但实际上,这些组织也就是勉励支持的活下去而已。
内蒙古毕竟不是一个出名的地方,扎西尔草原在世界上连排名都排不上,所以愿意来这种树的志愿者们都是少数中的少数。
所以为了让这群人在这能待更长时间,坚持更久,种更多的树,所以来这的外地志愿者,一般都不会安排特别重的工作。
而像阿古拉和鸿德格这样的本地牧民儿子更是位于这类工作人选中的优先选择前列。
这不,办公司的门刚一被打开,他们就优先被叫了进去。
领导人坐在桌子后面,脸上难掩喜色,指着放在桌子旁边的一千株早熟禾,笑道:“这是领导在夏国苗木展时看到的,听说成活率,扎根率都特别高。只要种下之后三天,就不用在担心风沙问题。”
当初走的时候,为了试看成品,阿如汗跟着一起带走了一千株早熟禾。
至于后面三木林业再发的早熟禾现在还被堵在国内,正等着货运出货呢。
“这批草特别贵,按株卖钱的,你们种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一定不能伤到根,不然少一株,那浪费的都是大笔金钱。”
领导人的心里不由叹了几声。
唉!
当时听阿如汗说出了一株居然就要五毛之后,可把他惊讶的不行,毕竟环境保护局的资金紧张,又要用有限的资金进行飞播,施肥等,还有志愿者的酬劳,树苗钱,肥料钱等等各类支出。
可谓是每一项都是一笔大支出。
所以当他听到没株居然要五毛之后,他差点惊呼出声,直想问这草到底是多金贵,才能卖的这么贵。
他们这种组织,每笔钱都要用到刀刃上,坚决不能浪费。
“什么?!按株卖钱!”
阿古拉还没什么反应呢,但是鸿德格被惊住了,直接一个惊呼出声。
按这么算,买十株早熟禾的钱就能买一斤早熟禾的种子了。
在这里,这种行为可就是要被骂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