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哥,你是个聪明人,你给我讲讲如果你在我这个位置,你会怎么做。”
“我也曾经安慰过自己很多次,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这都是上位者的御下手段,应该的,应该的。”
“可是蛊哥,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的,你将这些手段用在我身上,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是会寒心的啊,我也是肉长的心啊。”
“我也曾经私下找过你很多次,想将这些跟你挑白了讲明。”
“可我不知道蛊哥你在害怕什么,你宁愿继续怀疑我,也不愿听我挑明了和你讲。”
“遇见蛊哥之前,我就是个底层人。”
“我们这些底层人,没钱没势,能聚在一起靠的就是兄弟情义,因为这是我们仅有的东西了,如果我们和蛊哥你一样不要这些,那我们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阿蛇神情恍惚的盯着地面,没再讲话。
他知道蛊哥一直对他有怀疑。
所以他故意将自己陷入死境,他想问一问蛊哥,也想问一问自己,蛊哥到底是否将自己当兄弟。
他当然知道蛊哥唯一的明牌就是那一刀。
他理解不了上位者的想法,但他也不想对倒戈对蛊哥以敌人相对。
如果蛊哥不愿耗费这一明牌救他,那他阿蛇死了就死了吧,至少是死在敌人手里,而不是死在蛊哥手里。
但令他意料的是,蛊哥宁愿消耗掉这一刀,将自己陷入险境,也还是要救他。
阿蛇抬起头望向躺在床上蛊哥那略微发白的面庞,神情恍惚的喃喃道。
“蛊哥,你为什么要给我下毒呢?”
“我阿蛇一个将命都交给你了的人,你还要给我下毒。”
“你让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