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有些事。
心里出了事,但不敢承认,她的声音就在耳朵边,频频关怀着。他终于再承受不住,还是问出了口,“涯涯,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别的话?
什么话。
“没,没有呀。”
他苦笑了一声,压低着声音,也不敢让她听见。
“寒生——”
“这里还有些事,就聊到这吧,挂了。”
“哦,好。”
好字还没有说完,他已然挂了电话。
他挂了她的电话。
他以前打电话,从来都是等着她先挂电话的。
因为他的这一通电话,她彻底蔫了下来,再也不是小仙女,脱去了黄色的吊带裙,她决定,即刻、马上她就要回一趟上海。
项目上的事固然重要,但他更重要。
好在项目里该操心的部分已经结束。
他话里有话。
他问她有没有话要对他说,可是她最近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呀,又要对他说什么。
事……重调回上海算不算得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