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来就是忙这个,都整理自己手头的东西。
周满就不说了,不仅要修撰医书和将记载收录的新物种整理成册,偶尔还跑出去看诊治病;
白二郎更是倾心创作自己的话本,多以这一路的见闻为要,其中有些事不能写,要隐去,有些则是他自己的猜测想象;
白善和殷或近来对舆图和各种矿产极感兴趣,也在编撰这一路的见闻和图册。
只不过这些见闻和图册不能广而告之,只能上交给皇帝,收在崇文馆和翰林院中。
皇帝对此很感兴趣,“没想到我大晋之外的零星小岛上竟有如此多的物种,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白善也道:“可见宇宙浩渺,我等见识还是有限。”
皇帝点了点头,也对海外的世界有些期盼,不知他何时能出去见识一番呢?
皇帝还没来得及提出这个疑问,翻过年,白善他们又悄悄收拾行李走了。
皇帝听说时,他们已经离了雍州,都走到去往青州的半路了。。
皇帝:“……不是说去雍州避暑吗?”
来回禀的侍卫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皇帝很生气,“这才回京不到一年……”
一旁的皇后纠正道:“正好一年。”
皇帝一拍桌子,“很长吗?”
皇后就给他倒茶,安抚道:“明达都是做祖母的人了,哪是你想拦便拦的住的?姐妹这许多个,也从不见你拦着谁不让外出,陛下还是收着些脾气吧,不然知道的说你担忧疼宠小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幽禁小妹呢。”
皇帝就揉着额头道:“父皇临行最放不下的就是明达,一再叮嘱朕要好好看顾她,她从小就身体不好,我怎能不担心?”
皇后腹诽:先帝最放心不下的分明是恭王,也叮嘱你好好待恭王,这些年也没见你关心过他呀。
不过皇后没敢说,笑了笑道:“顺应她的心意不也是关心吗?她从海外回来时我看她精神就挺好的,驸马陪同在侧,她心中舒坦,这不就是最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