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到五条老师笑得快站不住,整个人挂在夏油杰身上,还在不断地锤他的后背。而且怜子也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地。夏油杰虽然站得笔直,一动不动,但偏着头,不让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他突然觉得心好累。
也许是长久的沉默加深了诅咒师的误解。
他尖锐地笑了两声,问“你在哪里”
“东京。”
“果然是东京啊,不愧是有钱人扎堆的地方。”
“是啊有钱人。”已经麻了的乙骨忧太开始在台词空白处即兴发挥。“在东京周边都可以。如果我们碰面交易,我可以在你面前当面转账,然后你再把货给我。你怎样方便就怎样安排,我只要尽快。”
“真的胆子这么大哈哈,看来真是被逼急了。”
电话里传出尖锐的笑声。
然后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但不知为何,乙骨忧太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忐忑,与刚开始拨通电话时不同,他现在已经无欲无求。
没等多久,对面又传来了回复“东京好呀,足立区,中川二丁目,常磐线的车站附近,明天中午十二点你那儿办得到吗”
“可以。”
“八百万。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没问题。钱不是问题。”
“那就成交吧。到时候,按我说的去做。”
翌日。
诅咒师在车站不远处的小巷里见到了他的买家。
那个在电话中说话声音弱气的、又不得不“奋起”的年轻人。
外表和气质与预想中吻合,甚至被压榨出的黑眼圈也看不出丝毫作假。只是这张脸,怎么越来越觉得面熟
“抱歉了,头像是乌鸦的先生。”乙骨忧太平淡而礼貌地说。
话音刚落,一层只有咒术师可见的黑色结界就笼罩了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