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果实的缘故,每次结束之后身体总是能感到莫名的干渴难耐,而克洛克达尔总会在第二天的清晨,亲自替对方系上自己昨晚打开的衬衣纽扣,仿佛这个简单的仪式能给他带来莫大的满足。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女孩,不,已经是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克洛克达尔沉默的没有回答,只是捧着自己悉心照料的玫瑰一般,动作格外温柔的哄着。
她成了自己的夫人,成了这罪国犯的爱人,成了这搅动世界的罪人。
他们彼此成了罄竹难书的唯一。
【沙鳄:
1、对方注视着自己时,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
2、故意挑困难的问题,就会看到对方眼泪巴巴的向自己指教。
3、像菟丝花一样围绕自己,绞杀自己,成为自己。】
目光转向愈发混乱的客厅现状。
【这位大叔,好可怕......】女电子音吐槽道。
【这应该就是,咳,人们说的了吧。】男电子音也发出唾弃的声音。
波鲁萨利诺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和善:“耶~诱拐无知少女的变态大叔,麦哲伦等着你。”
“这本可以是现实。”克洛克达尔懒洋洋的回头凝视着对方。
一语成谶。
周围人的呼吸声一止,紧接着就是打斗声。
“做梦也要做个实际一点的吧。”
比起波鲁萨利诺的阴阳怪气,库赞则是直接释放了冷气朝对方而去,好在克洛克达尔早有预料,纵身躲过了这一击。
“呋呋呋呋,你这家伙,还真敢想。”多弗朗明哥的攻势也不遑多让。
【下一个,火烈鸟的展示。】
多弗朗明哥:???我怎么感觉这玩意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