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批骑着马的人撞破村门,直接冲了进来。但却被一根从地面凸起的粗绳绊倒了几个,后面的马兵抽动缰绳越过了这个陷阱,再次深入村里。他们的马蹄犹如令人惧怕的惊雷一样,不断的啼嗒啼嗒作响。
杀进来的这批马贼突然发现村子里十分安静根本没有人可以发现,“都停下!这不对劲!”领头者突然叫住要继续突进的人,他四处观察这空无一人的中心大道。“小心!”前面的马贼突然惊叫一声,一个粗长的尖木桩足足有那六尺长,从他面前的房屋后飞了出来!
木桩直冲冲飞过领头者的头顶,重重的砸到了他身后的兵,顿时人仰马翻哀嚎不止,最惨的人被木桩插中带飞、扫倒了好几个人。被木桩砸中的贼人口吐鲜血,马匹则是惊叫一声重重跌倒在地上不能起来,“弟兄们散开!”头领一声令下,其他的马兵迅速四散贴近路边的房屋。
“真是失策,没想到这个新来的人,可以在短时间内能令这群废物制作出一口弩炮!”在马背上的他气愤的啐了一口唾沫,也不敢去对路中央的伤员施救,担心这群废物村民又会发射一根木桩。
在房屋另一边,“我们要不要再发射一根?!”机关队的人询问道,“不行,大侠说过只可以发一根出去,他们会迅速转变位置,发出去也是浪费木桩,我们抓紧把弩炮拆掉,转移其他地方!”机关队领头者接着命令几个人迅速传令给其它位置的工程队,时刻准备好机关打击其它的敌军。
马贼兵正准备继续往村里推进时,他们靠近的屋子却......
“就是现在,刺!”
道路两端的屋子里都埋伏着数名长矛手,他们为的就是伏击靠近窗户的敌军。
而就在刚刚的一声令下,数根长矛刺破窗户纸,直插窗外骑马的敌人。(为何这么精准是因为,在这真正的保卫战开战之前,金天宇特别教给这些伏击手以影子判断他们真实身位的方法。)顿时又是痛嚎响起,靠着窗户的几名骑马贼腰部、腹部都被长矛透彻的刺入,鲜血都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跌落马下。“有埋伏!快跑!”其中一个马贼刚提出警告,没来得及蹬马身策马逃走,就被一根长矛刺入腰部,他闷哼一声落下马来。这也彻底放大了其他马贼的恐惧,其他未受伤的马贼未听领头者的话,便策马向这条大道的左右岔路跑了进去。
“你们这群蠢货,别跑!”领头者的叫骂未能留住乱了心的马贼,只有八个马贼留下没有贸然前进。他准备下马去杀死埋伏在房屋内的人,但这个时候屋顶上悄然出现了几个身影......
马蹄声中,一个马贼问道“我们要逃到哪里去啊?”
“一定要找到路绕回村口去禀报大王!”九名马贼玩命的驾马跑着,他们浑然不知即将变成九命马贼!
他们正要经过的两棵大树中间,却浑然没发现被大树遮住的侧面。
两块巨大的树桩荡着绳子突然扫出来,冲在最前面的马贼迎面撞在了树桩上,后面的马贼接二连三的被前面的马绊倒在地上。其他的马贼连忙大吁一声让马停下脚步,却浑然不知屋顶上多出来几个人。“给我杀!”
“给我杀!”另一条路上的骑马贼遭遇早已在此伏击的村民骑兵,村民骑兵伴随着队长的一声令下,蹬下马身便一大队冲向了这十几个敌人,挥舞起手中的长枪奔向了这群持刀的马贼,马贼也提起血性怒吼一声杀!驾马冲向这群自己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的村民,兵器与击伤躯体的声音回荡在这一幕幕的交战中,兵器碰撞出的火花、双方怒吼的怪叫,放大了这场马背斗争的情绪。
最先落下马的自然是村民,他们终究只是群临时教出来的半吊子。双方马匹错开来,马贼之方落马者仅有五名。而村民之队却有七名落马,双方各有轻重之伤在身。“如果杀不死你们就白白耗费了,为你们准备好的葬身之地!”村民的骑马兵队长亢奋的说道,“为了责已村!”“冲啊!!”“杀啊啊啊啊啊啊啊!”双方人马再次交叉在一起,骑马贼们也丝毫不示弱的回击村民的进攻。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马贼的领头者被人踩在地上,身上衣服的颜色已被鲜血染的更深。“这里不再是被你们压迫的泽乙村,而是注重责任注重己任的责已村!”金天宇面不改色语气冷酷无情,这也看得出这领头者身上的伤是金天宇所为。“放,放过...放过我。”身上的痛楚让这个马贼喘不过气,说话也很困难。
“大侠,让我杀了他!这个家伙不仅杀害我的家人,其他村民的妻子甚至被他欺凌后残忍杀害了!”这位情绪激动的村民,是跟着金天宇从房顶上下来的游击队员。“让我上!”“我来!”“都别挂按,这个可恶的家伙必须死在我的手上。”村民们争吵着要杀死这个马贼,而他们的身后站成一排的人是屋内的长毛伏击手们,以及一排被整理好的马贼尸体。
“都住口。”金天宇很冷静的一句话让游击队员们闭上了嘴,他的语言不怒而威。“你们还有更多的敌人面对,还记得我在行动前说的什么?告诉我。”“冷静!”“冷静!”“冷静......”数名游击队员立正站好齐声道。
“至于这个家伙?‘噗!’”金天宇开口说话的同时一剑刺了这贼人的胸口,他顿时一命呜呼。迸发的鲜血喷在了金天宇的下半张脸上,他迅速抬手歇斯底里的擦了擦脸,血迹被擦下去了还在擦搓着脸。“其它位置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一边擦一边问道。
可这话音刚落,咻~~~的一声巨响划过了天空,嘭!!!
金天宇心想不妙,这极有可能是信号弹!果然还是有漏网之鱼活下来发出讯息,这下子......
一个躺在马肚上的人手攥着木筒,衣襟上多处被划破满脸是血。他那奄奄一息的样子,看得出拉动木筒上的绳拴是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你们......等死吧......”脖子一歪,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