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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许嘉辞用手掌擦她脸上的泪:“哭什么。”

安恬感受到他手掌上的茧。

她吸了吸鼻子,望着眼前的男人,说:“许嘉辞,我还没有说要原谅你。”

许嘉辞微笑着问:“那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安恬用手背抹了把泪,把许嘉辞外套拉开,踮起脚,拨开他左肩的厚外套,一口咬了上去。

她咬得很重,用了所有的力量,下颌骨咬得发疼,整个身体甚至都因为用力在微微颤抖着。

许嘉辞没有躲也没有喊疼,一声不吭,甚至安抚性地用手顺着她的背。

良久,安恬咬累了,终于松口,放下踮起的脚。

许嘉辞轻声问她:“好了吗?”

安恬闷闷道:“冬天.衣服太厚了,都不疼。”

许嘉辞笑了,指腹轻轻在她柔软的耳侧摩挲:“那下次衣服穿少一点再咬好不好?”

安恬说话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像小孩子受了委屈在撒娇:“嗯!”

许嘉辞笑得眉眼更加温柔,手掌托着她的侧脸,轻轻吻了上去。

安恬慢慢开始回应。

安恬有轻微的恐高症,不喜欢坐飞机,所以两人搭高铁从北市回海城。

上车后,许嘉辞帮她把行李箱放到车顶的行李架上,前座有一对老夫妻,带了两个行李箱,也麻烦许嘉辞帮忙放一下行李。

安恬笑着看。

她力气小,以前一个人搭动车火车的时候总是要拜托别人帮忙放行李,如今终于不用开口拜托陌生人了,这虽说是件小事,但是却能带来满满的高兴。

前座的老奶奶笑眯眯地看了看许嘉辞,又看安恬:“姑娘,这是你男朋友还是老公呀?”

“啊?”安恬听后脸一红,也看了许嘉辞一眼。

当然不是老公,可是说是男朋友的话,感觉便宜他了。

安恬耸耸鼻尖:“表哥。”

“表哥呀。”老奶奶笑眯眯地打量两人,“那是我看错了,乍一看还以为两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