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交了几百年,互相都惊诧于对方的长寿,却也知趣地没有刨根问底。
毕竟,这个问题,太过无聊。
谁在乎呢?
直到罗德岛的前身——巴别塔——出事前,我与令见了最后一面,向她倾诉了一些巴别塔面临的危机。
不知是我的状态太过憔悴,还是令看出了什么,她收起酒葫,认真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忙?”
我愣了一瞬,笑着摇了摇头,摆手道:“免了,不要把你也搭进来。”
当时的巴别塔已经是大厦将倾,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战力而改变。
她是我的朋友,我这么说了,她就会尊重。
那是我“死”前与她见的最后一面,再相见,就是在龙门了。她随着大炎的卫队前来驰援,而我,福至心灵地,依着脑中模糊的印象叫出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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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睡醒的时候,只觉得头重脚轻。
脑中昏昏沉沉,头痛不已。
看向窗外,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
妈的,这群人是没有时间观念吗?不知道我们要去找愚人号吗?难不成她们以为是来旅游度假的?
令这逼居然有脸在我房间对日饮酒,我严肃批评:“为什么不叫我起床?还有,你跑我房间来干嘛?以下犯上?”
令无所谓地摆摆手:“凯尔希过来检查过,说你……怎样怎样,我没记住,总之没必要打扰你,只需要确保你的安全就够了。”
嘶——凯尔希还有这种本事?什么医疗器械都没有空口鉴病?
还是其实她的脊椎是一个随身空间,平时把Mon3tr和一个小型检查站都装在那里。
我起身洗漱,路过令的突觉不对,转头又仔细打量几眼,问道:“我送你的玉笛呢?”
她之前都将玉笛插在腰间,和玉佩放在一起,常会叮咚作响,煞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