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微道:“啊什么啊,起床。”
陆晚星道:“为什么啊。”
沈和微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们俩没有其他更值得做的事么?”
陆晚星感到非常冤枉:“我没有这么说啊。”
沈和微道:“那就好。”
“可是。”陆晚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都有些结巴了,“可是,可是,为什么啊?”
沈和微心说,什么为什么,听别人说个我爱你都尴尬得要晕倒,还想什么有的没的。
他把陆晚星赶下床,抓进浴室,两个人并排站着刷牙洗脸。
除了多了陆晚星的两幅画以外,这套房子里几乎什么都没变。
这几天,陆晚星起先觉得熟悉,顺手。
过去两年,沈和微加班很多,但总免不了还是有很多回来的时候,想到他形单影只地进出,继而,陆晚星又感到一些不会影响情绪的伤心。
沈和微做的早餐很丰盛,陆晚星的下巴支在胳膊上,看他一样样端出来,有些微妙的穿越感。
他们在临市那短短的几个月,沈和微不忙的时候,就会有同样的画面。
最开始,沈和微糊锅过不少次,还毁了两个锅,但他不缺捧场的人——陆晚星很给面子,称赞他厉害的时候,真心实意到沈和微也会不好意思,所以一直都有充足的动力。
陆晚星很久没哭过,这一瞬间突然感觉喉头发哽,鼻尖酸涩。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他低头戳戳太阳蛋,缓过情绪,沈和微还在厨房忙最后的一个小菜。
一直到陆晚星结束休假,沈和微都没去上班。
偶尔也接电话,回去开个会,或助理送上门几份文件签字,但确实大多数时间都是跟陆晚星一起消磨。
本来很严肃地下了不做的禁令的人是沈和微,陆晚星就也没有很经常地想起这件事,最后反而感觉,是沈和微比较奇怪。
陆晚星假期的最后一晚,被他翻来覆去地亲到半夜,几乎每次结束一个深吻,陆晚星以为可以睡觉了,过一会儿,又会被沈和微弄醒。
又一次被亲到憋气,沈和微贴着他的耳朵,很压抑地喘息,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多得有如实质,陆晚星无力地捂着自己烧红的脸,掌心碰到温度尤其高的嘴唇,崩溃了。
“你变态。”他的另一只手推搡沈和微的肩膀,嗓音里带着点哭音,扭腰想背过身去,“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