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祁有些好笑,云淡风轻,落子。
蒋梦云挠了挠头,仔细选定,刚要落子,又抬起手,换了地方。
墨子祁差点没笑出声。
人人都说,棋盘如战场,落子如行军,可蒋梦云在打仗这方面明明运筹帷幄,可下到棋却偏偏好像变了个人。
一会儿犹豫不决,一会儿落子就悔,输了不肯认,偏偏又赢不了。
不过这屡败屡战的信念倒是没变,都输了七场了,毫无胜算她还要下。
墨子祁觑了眼睛看她:“你就这么不想跟我睡一张床?”
“啊?”蒋梦云正在思考下一步该如何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墨子祁摆摆手,让她继续。
罢了,就不打岔了,否则这一局她若是输了,又要怪他扰乱她心神,到时候恐怕还会要再下一局。
虽然即便他不打岔,这一局也未必会算。
蒋梦云思来想去,凑着白子的边儿上落下一颗黑子,便看见黑子已连成一条线,隐隐有将白子围在其中的趋势。
她略显兴奋地,又装作不动声色地看向墨子祁:“到你了。”
墨子祁没吭声,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几乎是没有多做思考地落下一颗白子。
蒋梦云立刻变了脸色:“等一下!”
“恩?”墨子祁抬头看她。
她立刻将他那颗白子拿起来塞回他手中,又将之前那颗黑子也重新拿回来,“嘿嘿”笑道:“等等等等,我再想想。”
墨子祁没忍住:“你是赖皮王吗?又要悔棋?”
“对啊对啊。”她答得飞快。
“那你求我。”墨子祁笑道。
“求你。”蒋梦云能屈能伸。
墨子祁感觉自己找到了好点子:“那叫我夫君,相公,叫我子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