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音被呛了下,红着脸嗫嚅道:“这只是个比喻,又没说你真的打了我。”
霍齐琛扬眉,忽然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将她整张小巧的脸蛋都给扳起来,居高临下地审视她,轻嘲道:“没良心的东西,你真该到外面去打听打听,惹过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我对你,气得再发疯也舍不得骂舍不得打,连你一根头发丝都不忍心动,到你嘴里却成了我‘间歇性发疯对你严刑拷打’?”
黎晚音听了,耳根子热热的,心尖也热热的,弯起嘴角强行对他挤出个笑容,结巴道:“这是一种比较夸张的比喻,是想表达你刚才的样子特别凶,对我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就像对我进行了严刑拷打一样,是这个意思。”
霍齐琛眉峰又挑高几分,盯着她,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她这句话。
黑暗的休息室里连一丝风都没有,整个空间一片死寂。
实在是太安静了,静到黎晚音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一阵比一阵急促,似乎下一秒她的心脏就会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约莫过了十来秒,就在黎晚音实在扛不住霍齐琛那副充满侵略感的危险眼神,嘴唇蠕动,试图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竟长臂一勾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高大身躯略微俯低,同时手臂搂住她的腰身往上一抱,竟直接将她扛在了肩上。
双脚毫无防备地离开了地面,失重感袭来,直令黎晚音惊得喊出一声。
她错愕又慌张,被霍齐琛高高架在肩头,惊恐地踢着两只细白长腿挣扎,口中无措地惊呼:“你有病啊!把我架那么高做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霍齐琛脸色淡淡的,还是一句话不说,迈开长腿,大步流星径直便走到了休息室内配置的沙发前坐下,然后一把将扛在肩上的小娇娃给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迫使她面朝下地趴好,再将她锁死,固定住。
黎晚音吓坏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用尽了全身力气疯狂挣扎,两条腿儿胡乱地又踢又踹,心中升起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再次颤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都说我对你严刑拷打。”霍齐琛扯起一边嘴角笑,语调显得不羁又浪荡,“罪名都落头上了,不真打你两下,我岂不是太亏?”
黎晚音又惊又怒,动了动唇正要接着说什么,却忽然感觉颈部以下袭来一阵凉意,紧接着空气里便响起一声布料被蛮力强势撕裂的声音——霍齐琛大手一挥,直接撕烂了她裙子下面的黑色腿袜。
最后一丝遮羞的布也被某位矜贵大少蛮横扯下,冷气钻进来,黎晚音脸色蓦然间涨得血红,羞恼不已地低斥:“霍齐琛!”
啪——
男人粗糙的大掌落下来,力道不重,却激起她全身颤栗。
黎晚音绯红的眼尾瞬间沁出细密泪珠,羞耻感和别样的刺激席卷四肢百骸,泪眼模糊中,眼前是他扣住她两只手腕的指,骨感有力,她忍不住张开嘴,用力咬了下去。
霍齐琛在暗色中满意地弯了弯唇,食指勾起她嫣红迷醉的脸蛋,在她耳畔啧啧低声道,“瞧你这副样子。原来文静正经高贵可爱的黎小姐,喜欢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