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听了，没多问，便收留了安蝶。

办完一切手续，杨艳离开。

安蝶一直乖乖的，看到杨艳走突然起身，痛哭着跑到杨艳面前，抱住她的腿。

“妈妈，你说过不会不要小蝶的，你答应过我。”

杨艳慢慢蹲下去，“小蝶，妈妈不是一个好妈妈，我说话不算话，我给不了你好的生活。

孩子，忘了我吧，我们相遇，就是互相折磨。”

说完，她不顾安蝶哭喊，急步离开。

将安蝶送走之后，杨艳收拾东西，看着她的小衣服，失声痛哭。

两年相处，相依为命。

她的女儿林染在哪儿，她不知道。

但一直在她跟前，陪她笑，陪她哭，忍受她暴脾气的人，是安蝶。

她偷偷看过安蝶好多次，一开始孩子哭，后来将她慢慢忘了之后，也就不再哭了。

被教授夫妇领养之后，在大街上，她还遇到过安蝶。

八岁的她，扎着马尾辫，穿着公主裙和白色小靴子。

将她掉落在地的手套捡起来，“阿姨，给您。”

杨艳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安蝶，伸手接过手套，哽咽道：“谢谢。”

听到她哽咽，安蝶眼眸颤了颤，看她的眼神也深了深。

杨艳见了，转身走开。

走到拐角处，她慢慢停下脚步，转身朝后看，可是原来的地方，已经没有了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