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毫不在意的说:“再藏不还是要出现,终须有我们来承担的事情是逃不掉的,躲不掉的。”
“无论怎样都无法逃避的命运。”
我继续说道:“你们地府四婴是从地府逃出来的阴,违背了规则与秩序,你们不该,也不能存在于阳间。”
“如果我想的没错,你们地府四婴存在本身就受天地所限制,在阳间更是无时无刻都在消失本源,你们的本源会被天地规则削减。”
“放开的手脚越大,搞出的因果越大,相对应就越会被天地所觉察,同时你们的本源就被削减的越快。”
“所以你们地府四婴才会龟缩起来,一个让身躯四分五裂,一个躲在血肉躯壳里,一个躲在树下,一个钻到了棺材里,无法是想以这种方式来规避天地规则。”
“真别说,这种方法还真可以呢,不然你们怎能在阳间待那么久,只要你们够苟你们就能一直活着。”
“你们是惜命的,时间就剩那么多,你们非必要不愿意浪费,否则怎会纵容无心在这世上横行。”
“实际若是放开手脚,这时代这天地怕是没人是你们地府四婴的对手。”
“一旦你们出世动了手,那名为天地规则的眼睛就会盯上你们。”
“你们真的放开手脚大干一仗,那估计不到第二天你们就消失了。”
“你对地府四婴了解的比我多”麻子不受影响,拉着我继续朝深处赶。
明明说着极为敏感的话题,我们却和之前一样,这或许就是以大局为重。
我干笑一声:“这不算是我了解的,应该是那家伙了解的多。”
“我能知道那么多,也有你的功劳,不是你能暂停时间,我可没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分析,吃掉他的记忆,虽然还有很大一部分没能解开。”
“说来好笑,那家伙那么了解地府四婴,可他到头来都没能见到地府四婴的全面,甚至刚看到你时都不曾认出你。”
“在时尘铜船上时你也算是大干了一场,只不过那时船还未靠岸你也只是露了几次面,这片天地才刚刚盯上你。”
“可在船靠岸后你仍然不知收敛的借用铜船之力镇压地府,”
“让我猜猜的你时间还剩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