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家在一幢八十年代五层高的老破小,进入门洞,爬上楼梯,燕熙听到脚步声已经来到身后。
他掏出钥匙开了锁,还来不及把门打开,就被身后人抢先拉开了门,又把他推了进去。
门被重重阖上。
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燕熙被抵边玄关的墙边亲吻。
他们现在的身体和容貌只与书中有五成相似,彼此间也没有枯荣相吸。
彼此的身体陌生,而亲吻又是那么熟悉。
他们逐渐找回了相爱的热烈。
不用枯荣,他们就足以烧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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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北溟脱去燕熙的校服,撕开他里面衣服的领口,习惯地要去啃那个“溟”字。
没找到。
宋北溟愣了下,直接把燕熙衣服扒开,俯身就要往下吻。
燕熙拿手抵住了宋北溟的肩膀,喘息道:“梦泽,我们还没成年,不要。”
宋北溟不管。
燕熙坚定地抵住了:“不可以,梦泽,再等等我。”
“微雨……”宋北溟用力地呼吸着,红着眼睛地停下来。他被燕熙心疼地抱进怀中,咬在燕熙的肩头说,“燕微雨,你好狠的心!你早在景乐元年时就走过一次的对不对?”
“是。”燕熙没有否认,用力地抱紧宋北溟说,“对不起,是我不对。”
“可是你为何又回去?”宋北溟想到那年新岁的痛失,至今仍然大恸,他齿下用力,在燕熙锁骨上的皮肤留下浅浅的血印,“你都走了!你还回去做什么!”
“因为,我——”燕熙痛得嘶了一声,他感到宋北溟还在加大力度,这是要在他身上烙下印记,像就宣示主权一样,宣示对他的绝对占有。
燕熙忍着,把呼痛忍成了呻.吟。
宋北溟一狠心,又加重了力,嘴里有了浓烈的血味,他听着燕熙的呻.吟,难受得都要炸了,起身猛地用吻封住了燕熙的嘴。
怎么吻都不够。
燕熙被抱起来,往卧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