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吠声随即停了,摇摇尾巴,转回了头,继续冲着大街上呲牙咧嘴,时不时再来一声。
富有才一秒惊魂,不禁心跳加速。不过她很懂得识好,没等缓过劲就赶紧点头致意:“谢谢你啊。”
男人列开了些距离,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我只是不想多出你这份生意。”
说完他抬了抬手,示意富有才回屋。
富有才连连摇头,更把柴刀握在了胸前:“不行,他们欺负我朋友,我砍死他们,回家自首!”
“那些人已经走了。”
话是如此,男人的身体却很有意地挡住了富有才的视线。
富有才只能看到路的这边确实没有了那帮“热心肠”,便要歪身探头去看路对面。
男人马上说:“还是去看一下你的朋友吧。”
富有才抬眼看他:“你不是兽医吗?”
男人清浅一笑:“她已经醒了。”
“真哒?”富有才一个调头,急冲回了屋里。
男人这才转过了身。
先前围观的人大多都已散去,只剩下了几个还歪七扭八地靠在路对面,有吆喝的也有吹口哨的。其中就包括了帮忙推车的那个壮汉,摸着下巴,油腻腻一脸坏笑。
男人也笑了笑,弯腰摸了摸身边的黑狗,黑狗立马重新开启了狂吠模式。
男人又作势要去解开狗绳,对面的一伙人这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男人转身准备回屋,一眼就瞅见了司徒小仙已经在独轮车上坐了起来。主仆二人低头私语,泪眼涔涔。
他觉得不便打扰,就又退了回来,蹲在门口逗起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