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死死盯着施清海，颓然跪倒。

手持帝皇剑，施清海飞到了秦风面前。

此时秦风身上所受之伤完全不是世间任何医术可以治疗好的，哪怕是巅峰状态的黑龙过来一样无济于事。

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他更加愤怒，但却无可奈何。

不仅仅是身体失去生机，他的灵魂受到帝皇剑与大威天龙攻击，也同样遭受到了无法挽回的重伤。

关于秦风身上所产生的黑色真气，施清海同样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功法与领悟，让秦风能够短暂拥有与自己处于圣境状态下作战的能力。

或许是秦风自身的领悟，也或许是秦风在这之前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奇遇。

总之，这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他是成功者，秦风是失败者，故事就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看着回光返照的秦风，施清海蹲下去，近距离注视着他。

秦风直直看着施清海，突然笑了，咳血的浑浊声音却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清明：“成王败寇，没有什么好说的。”

施清海不置可否：“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没有了，没有了。”

直至现在，盯着施清海，秦风的眼中都有着杀意。

只是，他此时已经没有了与施清海任何战斗的能力。

“去死吧。”

圣境气息洒然而出，施清海将秦风身上残存无多的生机彻底摧毁。

也就是在这一刻，秦风真正地死了。

死到施清海脑海里都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