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其实没错。

王毅心里暗道。“其实就是参悟出过半第二层的道，借着烙印过半本源，去炼化一座源世界，也远远算不上参悟出至高规则。”

过去这么久，他心里也明白。

真正参悟出至高规则，应该是参悟出所有的道的究极境，然后将其完美融合在一起，如源世界那完美的本源一样，那才是真正的至高规则。

可是有人做到吗？

一座座庞大的源世界，源世界的构成同样玄妙无比，每一个源世界都是这无尽浑源空间中最神奇的存在，它们孕育众生。

完美，平衡，伟大，甚至从某方面来说，连浑源空间最强的浑源领主都是从源世界中走出来，源世界真的非常特殊。

“就算领悟了‘道’的本质的浑源领主，也做不到。”王毅心里明悟。

所有究极的道……

自然包括了灵魂道路的究极。

可是无限浑源空间从来没有灵魂道路达到究极的。

自然也没有真正参悟了至高规则的。

“至高规则，或者真的是至高规则，而不是仅仅局限于源世界？”王毅浮现诸多念头。

就好像他当初在宇宙海，原始宇宙的运转规则，背后受到宇宙海的影响。

或者源世界的运转规则，也受到整个无限浑源空间的影响。

别说所有的道都达到究极，或者所有的道都达到第二层的……也没有。

没有人知道灵魂道路达到究极会有什么变化，自然也没有人知道真的掌握所有的道会有什么变化。

因为掌握所有的道，难度还在灵魂道路抵达究极！

而王毅得到的这源世界种子，无限浑源空间以前也是没有出现过的，他也不知道老师怎么炼制出来的。

这些岁月，一条条道，被王毅感悟到第一层，第二层。

王毅心里有种预感，或者他能够将所有的道，都感悟到第二层。

……

岁月无声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