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师太哼道:“对不起,咱们素不相识,没什么交易可谈。”
秦天祥道:“那么,你千方百计想得到的香罗带,也不打算要了么?”
大悲师太道:“香罗带是陈旭东的遗物,陈旭东一死,人人皆可得为已有,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秦天祥道:“不错,你也承认香罗带是天山石府的东西,事情就好办了,请问,你可知道我是天山石府的什么人?”
大悲师太不答,显然她早知秦天祥的身分,只是不愿说出来。
秦天祥自己接下去道:“我本名秦煌,是天山石府堂堂嫡传弟子,自从先师故世,大师兄关泓悲愤退隐,下落不明。三师弟林枫也相继亡故,昔年的天山三杰,就剩下秦某一人硕果仅存了,天山石府的遗物,难道不该归我承继?”
大悲师太重重哼了一声,道:“亏你还有脸自认是天山石府弟子,贫尼倒问问你,你师父陈旭东是怎么死的?他临死前,为什么要将秘方藏在香罗带里?为什么不肯把罗带传给你,却传给了林枫?”
秦天祥道:“先师故世,那是他老人家大眼已到,至于他老人家将香罗带传给林枫师弟,是咱们天山石府的事,与你有何关系?”
大悲师太冷笑道:“好一个厚颜无耻的匹夫,你以为自己做的昧心事没有人知道吗?”
秦天祥道:“你知道什么,尽可抖出来,反正这儿没有外人,能把心里的话全抖出来,倒也不失为一大快事。”
大悲师太道:“好,你既然不要脸,贫尼也用不着替你掩遮,当年你因为陈旭东偏爱林枫,心怀不满,意欲偷窃陈旭东的秘方珍本,曾被当众痛责,可有这回事?”
秦天祥笑道:“年轻人好胜心切,总是难免的,师父责备徒弟,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大悲师太道:“可是,你受责之后,表面驯从,心里却起了毒念。陈旭东见你心术不正,越发不肯传你实学,后来你知道陈旭东已寻获‘龙须凤尾丝’,并且配成了‘蜕肌洗髓’灵丹秘方,为了夺取灵丹妙药,便下毒将陈旭东毒死,可惜陈旭东已有预防,事先早就将灵丹秘方和主药分藏于两条香罗带中,密赐林枫携走,你害了师父,却落得白费心机,才气愤愤地离开了天山。更改原名,另创了红石堡……”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秦天祥既不生气,也不反驳,反而笑着道:“这些事情就算是真的,你又怎么会知道?记得先师尚未故世之前,已经将你逐出天山了,难道不是吗?”
大悲师太怒哼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以为鸩师欺祖,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桩秘密,今夜仍然被贫尼抖露出来。”
泰天祥晒道:“天山石府一脉,如今仅剩秦某一个人,你既不敢承认本来身分,说这话有谁会相信?即使有人相信,又能把秦某如何?”
大悲师太道:“秦煌,你不用卖狂,别忘了林元晖就是林枫的儿子。”
秦天祥道:“你也别忘了,他现在已是秦某的女婿,咱们总是一家人。”
大悲师太道:“还有皇甫轩和田继烈、金沙双雄,这些人,可不是你秦煌的女婿。”
秦天祥大笑道:“网中游鱼,何足道哉。沈姨娘,咱们尽揭疮疤,有何意义,现在我想问你一句话,你是想长生不老,永享人世荣华富贵,还是宁为玉碎,落得遗恨终生?”
大悲师太冷声道:“贫尼不懂你的意思。”
秦天祥道:“两条香罗带,你我各得其一,俱同废物,不如彼此合作,使灵丹秘方和龙须凤尾丝配成神药,你我共同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