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宴嘉尴尬的摆了下手,又望向远处,还是没看到心中小娘子到来,脚步游移,不知要进去等,还是算了。
秋风吹动院中枝头,飘下片片黄叶。
赵澜坐在沈先生对面,三泰正在回禀文山街笔墨铺前之事,“回主子,那天从早上到晚间,凡是进书店或是停留的人我们都查了,连小叫化子都没有放过,没有可疑人物。”
“确定?”
“是的,主子。”
赵澜皱眉,手指敲击桌面,“不管是颍南郡王赵霖还是谢家五姑娘都查了?”
“是的。”三泰回道。
“能把纸条扔到阿锦门前,肯定跟酒楼里的人有关联,查了吗?”
三泰犹豫了一下,“主子,这可是咱自己的酒楼,里面的人,除了两个洗碗婆子,都是咱们的人,我都一个个问过了,都没有可疑,那两个婆子根本没机会到前堂,更不可能上到二楼客房,但属下还是查了她们,没发现异常。”
赵澜不语。
沈先生笑道,“阿泰,除了颍南郡王、谢家五姑娘这两条线,你们是不是按辽夏国探子查的?”
三泰看了眼主子后才点了下头,“回先生,我是按这个思路查的。”
“那会不会是另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沈先生说道,“就是我们没留意到的可能。”
没留意到?三泰不解,“你的意思是,对我们不利的其它拨人?”
沈先生点头。
三泰请罪,“主子,是我的疏忽,属下马上去查。”
眨眼之间,三泰出去查事。
赵澜疲惫的伸手揪眉心,“先生,还没姓苟的消息吗?”
沈先生摇头,“我们的人西到楼兰、南到摩萨、北到边陲、东到辽边,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此人跟消失了一样。”
“不,我确定他活着,而且,不是在汴京城内,就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