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在哪?”厉氏正问着,花木槿身穿一身月『色』长衫,金边黑底的腰带进来,原来他化身明王幕僚,一直蛰伏在明王府中,劝说明王出征,引明王入瓮的都是他。
皇上知晓,心中十分赞赏,当即要封赏他,毕竟血洗朝堂之上,各个部门空缺严重,本想找宋梁溪和战楚炎进宫商议,但他们两个一个要追妻,一个陪妻,谁也不肯入宫,倒是一直坚持参与科举的花木槿被抓进了宫中,做起了苦力,他听闻厉氏归来,立即从宫中跑了出来。
花想容和花木槿姐弟二人特意找高升谈了话,独居多年的老鳏夫知道厉氏是当朝镇北大元帅的岳母,一直心『潮』低落,在花想容找他之前已经做好了离去的打算,却万万没想到,花想容与他说了许多,都是婚事的安排。
高升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既然拉弓对着高大的柳树『射』了三箭,仍旧平息不了激动地心情,花想容在将军府对面的巷子里置办了一套三进三出的宅院,说是厉氏的嫁妆。
厉氏的婚礼在夜里,到场的只是一些亲友,花月容也来了,只是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刻意躲着花想容。
花想容抱着厉氏哭的稀里哗啦,虽然是嫁母,她却有一种嫁女儿般的欣喜,她和厉氏都是相处中互相成长的。
南山庵堂,其实花月容一直躲在其中,并且威『逼』宋梁溪对花想容保密,无奈之下,宋梁溪只得告诉花想容,花月容在南山深处的山坳中,过的很好。
花想容听闻战楚炎提及此事,心里十分不快,默默地将仇给宋梁溪记上了。
她和战楚炎骑马前来,雨花庵的主持早已经换了人,是一位叫了然的师父,十分年轻,却是个不卑不亢,举止有度的大气之人,她告诉花想容,宋梁溪和花月容二人一起去东面的断崖上采『药』,花想容和战楚炎便留在庵中等待。
断崖上,花月容不听劝阻,执意要拿崖下半臂深的灵芝,宋梁溪说帮她,却被她拒绝了。“既然是我采『药』,便不劳烦你帮忙了。”她将绳子系在崖边的树上,自己上前,一步一步的试探,只有一掌的距离,绳子忽然开了,花月容得身子不由自主的滑向崖底。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梁溪扔了手里的背篓,飞身上前,凌空一跃稳稳的接住花月容,两人在崖边一路滚着到了大树底下,花月容心跳几乎要从嗓子跳出来。
“这是你的?”宋梁溪在地上捡起一块,带着一抹红的晶莹剔透的玉佩,对着阳光照过去,地上赫然印了欧阳二字的影子。
花月容『摸』着脖子,一脸的惊奇,“这东西里面还有这玩意儿?”
“这玉你怎么得来的?”宋梁溪严肃起来。
花月容诚实道,“打我出生就一直带着,后来知道我不是娘亲生的,便更加珍惜这块玉佩,想来是我的亲人放在我身上的。”她忽然注意到宋梁溪手腕,“呀,你流血了。”
她拿出帕子,沾了『药』给宋梁溪上『药』,包扎,与死亡近距离接触,她似乎一瞬间明白了内心,她对战楚炎一直是不甘心罢了,只有当看到宋梁溪舍命相救,并为了她受伤,她才猛然意识到,原来一直有这么一个傻男人情痴于她,舍命相护。
宋梁溪还想再问的仔细一点,花月容已经窜进了怀里,温香软玉再怀,他脑子里空白一阵,旋即回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