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友松对花想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快点跟上。
花想容知道郭友松的父亲在朝为官,而郭友松似乎对这个南公子颇为敬重,不知是何种原因,或者南公子身份极为尊贵。
胡思『乱』想着,她并没有注意到郭友松和南公子已然停了下来。
两个人望着滚滚江水不知道低声说着什么,花想容一下子就撞了下来。
南公子纹丝未动,花想容向后一个趔趄,险些坐到地上。
郭友松忙扶稳她,“想容你没事吧?”
南公子似笑非笑的眸子在二人身上来回扫了一圈,最后对郭友松说道:“今日你同我一起回去。”
郭友松瞄了一眼花想容,躬身作揖,“仁之留下还有要事。”
南公子冷哼一声,显然并未瞧上他嘴里的要事。转过头,对花想容道:“林夫人,我们定会再见,京中恭候大驾。”
花想容一怔,刚想摆手,说她这辈子并无进京之意,却见南公子飞身一跃,已经稳稳的落在船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
船缓缓的离开,消失在滚滚江波之中。
花想容被南公子身上的气势震慑,心有好奇地打听,“郭公子,这位南公子究竟是何人?”
郭友松先是笑了又笑,“想容想知道?”
花想容诚实的点点头,她既然问出了口的,自然是真的想知道了。
郭公子故作神秘的摇了头,“天机不可泄『露』,你若是真想知道,不妨答应南公子的要求,随他进京,一看便知。”
花想容想也不想的摇头,“这,我们乡下人目光短浅,日子平平淡淡的舒坦就好。”
郭友松笑了,打开折扇,迎着江上的凉风,扇了两下,“果然是我认识的花想容。”
她干笑两声,心道他认识的花想容能是什么样呢?他们本就接触不深。
花想容与郭友松告辞,“既然南公子离开了,我也该去买米面了,就此别过。”
“既然说了要送想容,便不能失言,你且在此等我片刻,我去码头上与马掌柜交代两句话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