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担心得问道:
“哥哥,你说曹斌会不会趁机整我?他若打了败仗,会不会把责任全都推给我?”
“他小时候横行街市,我曾揍过他一次,所以这些年他一直看我不顺眼。”
“当年在西夏的时候,那小子就趁我醉酒揍了我一顿,心眼小的很……”
孟定国无语地摇了摇头,劝慰道:
“你担不起战败之罪,曹公爷也不是那种人。”
“何况他如今贵为首辅,又迎娶了八姐为妻,怎么还会记恨那点小怨?”
说着,他带着些敬服道:
“前两个月,我关内士卒击杀辽国宗室,满朝大臣都说要拿士卒顶罪,唯有公爷力保。”
“还为他们报了功。”
“公爷虽荒唐了些,但毕竟是将门出身,并非睚眦必报的奸臣。”
焦廷贵叹了口气道:
“人走茶凉,当年咱们跟随宗保,还有些情面,如今……”
说着,他又苦笑起来:
“只希望他不要败得太惨,如此,我还有些活路,否则,我丢失溢津关必被迁怒。”
正说着,孟定国的亲兵兴奋来报道:
“将军,退兵了,辽国退兵了!”
孟焦二人闻言霍然起身,不可置信道: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