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回忆,如染透了夜色的水,哗啦一声穿透时光泼下来,浸透记忆。
脚踹过去却没真的加力,被他轻而易举捉住了脚踝。他只微微一分……身子便欺压过来。
她又羞又恼,伸手推着他:“你怎么……”
怎么这么急呢?
他沙哑地呢喃:“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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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窗外迷离的街灯,影影绰绰便仿佛头顶油画里一白一黑两只天鹅活了。
它们相对戏水,穿梭厮磨,交颈又同心。
安澄忍不住低低地吟哦,觉得自己就连这声音也有一点点像是天鹅的叫声。
他努力控制着节奏,可终究还是太急。20多天忍耐的渴望早已变成无数只白蚁,细细小小咬啮他的忍耐堤坝。纵然他有钢筋水凝土一般的意志,可是却也终究溃于蚁穴。
他思维跳跃,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嗯哼……溃于,汝穴。”
这是他自己脑海里的思绪,安澄只蓦然听见最后这句,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知道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真的全线崩溃了。
她羞且恼,赶紧伸手推他。
他竟然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不喜欢做预先准备。
虽然他每次事后都会亲自帮她冲洗,可是……也总是叫她揪心不已。
她手脚并用推开他,狼狈地冲进淋浴间去。他在外面停顿了一下,便也很快跟进来。
她红着脸嘀咕:“讨厌,以后你再这么着,我就不让你内个了!”
他长指翻转,灵巧替她洗涤,含笑低声逗她:“乃个呀?”
她懊恼举拳砸他,他却闷哼一声索性丢了花洒将她抱紧。浴帘内小小的密闭空间,让他的渴望再度高涨。
安澄低低叫:“嘘……小声点。”
“别怕,”他情动之际,用了些力道去咬她耳珠:“……如果有了,我们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