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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什么事发生。
贝利亚突然没了动静,弄得其他人有些紧张,但朝仓琉夜本人倒是完全不急。
甚至说,他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生命时刻都处在危险状态的人。
“担心什么,晚死几天也挺好的不是吗?”朝仓琉夜没心没肺道。
“别瞎说!”玛丽没忍住,拍了朝仓琉夜后脑勺一下。
“啪”的一声,还挺响。
朝仓琉夜抬头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对方眼底的乌青,默默移开了视线。
“希卡利那小子呢,这方面他应该擅长吧?怎么还不来?”
“来的路上了。”玛丽没好气道。
朝仓琉夜点点头。
“你也没必要那么操心。”
玛丽白了他一眼,“所以我才说你这个人就是讨厌。”
朝仓琉夜闻言,顿时笑了:“烦人还缠着和我交朋友?”
玛丽没说话,她还是有些生气。
“抱歉。”
玛丽一愣。
她转头,有些错愕的看着朝仓琉夜。
“别那样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没素质呢。”
朝仓琉夜有些别扭的转过头,躲开了玛丽的视线。
“我差点以为你被夺舍了。”玛丽道。
“神经。”朝仓琉夜骂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