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门,冲到走廊,扳过她的肩膀,把她拖进家门,关门落锁,按在门上亲吻。
曹真吃到自己的鼻血,却连她会不会嫌弃的疑惑都没有,像个土匪一样不管不顾地想要放掉所有的思念。
可思念没有尽头,直到他体力不支地拖着她跪坐在地板上,还没了结。
晁千琳满脸是血,顾不上擦拭就先抵上他的额头:“笨蛋,发烧了?”
“没有,没有……”
曹真也不知她怎么会那么有劲,居然把自己扛起来,扔到了卧室里。
她急匆匆地跑出去,捧了两条湿毛巾回来,帮他擦净脸上的血污,又把干净的那条搭在他额头,还是没想起来擦一擦自己。
曹真痴痴地傻笑,看着她像个花猫,抢过毛巾把她也擦干净,又痴痴地说:
“好晚了。”
“是啊。”
“好远的。”
“是啊。”
“别走,好不好。”
“不走。”
“天亮也不要走,好不好。”
“我还要回去上课。”
“不行。”
曹真狠狠把她搂进怀里,拖到床上,反复念叨:“不行,不行,不行……”
这是他竭尽全力的撒娇,奈何此时此刻,他根本就没有力气,之前的强硬已经透支掉他的全部,抗他像抗孩子的晁千琳轻而易举地挣脱,抚着他的脸说:“听话。”
曹真眼中瞬间涌上泪水,却还是强忍着,痴痴地笑着:“骗骗我吧,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