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那次楼陌轩到九王府找楼景煜质问她宁倾月死因之后，第一次听楼景煜谈论起宁倾月，楼陌轩想起那张肉嘟嘟的脸，心里突然一阵抽痛。

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恳求道：“九哥，若是胖丫头没死，你能不能不要再派人追杀她，放她一条生路？”

没等楼景煜说什么，他便又道：“她只是一个若女子，影响不到什么的，九哥，若是她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也看在她当初救过你的份上，饶过她吧！”

楼景煜突然一笑，“饶过她？”

“嗯。”楼陌轩点头。

楼景煜叹了一口气道：“陌轩，我从未想过，真的要她的命，但，饶过她，也是不可能的。”

“九哥……”

楼陌轩有些急眼了。

楼景煜打断他的话，道：“她是凤女，守护我皓月的神女，是皇后，我如何放得了她？”

当初，他确实是恨不得拧掉她的脑袋，也知道，她没死。

他在长江边上站了一天一夜，不是因为伤心，而是他在犹豫，到底是要将她绑在身边，让她和他一起共患难，共生死。

还是让她去好好的飞一段时间。

他不舍得她卷入这些斗争，但他又怕她享受过在天空翱翔的感觉，就再也不愿意回来。

最后，他还是选择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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