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王爷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忧心忡忡的,刚才他得到了消息,得知庞督军被朝庭的来人带走了,而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元帅府里的老元帅和肖将军都是安然无恙的,这一下让他有心担忧了起来。
如果丰王爷这次起事失败,必将牵扯到自己,因为自己完全在支持着丰王爷。
府里的事情也一直让他焦头烂额,前面的大公子被杀死,现在好不容易把小公子找回来,这小子的所作所为更让他头疼。
这小公子原来是他和一个婢女生的孩子,孩子还在娘肚子里的时侯,被他吃醋的大夫人给赶出了家门,他也是一直暗地的在资助着这对母女,直到自己的大公子身死之后,家中没有男丁后嗣了,这样才不顾夫人的反对,把这对母子接回了府里。
哪知道这个小子从小娇生惯养的,其荒诞的行为比那死去的大公子有过之无不及的,在晋安城落下了一个坏名声。
可现在一直罩着王府里的庞督军被抓走了,他这个被流放且过气的王爷这才着急了起来。
王爷对身边的管家说道:“马上去把小公子叫来。”
不一会儿,小公子有点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别看这小子在外是人五人六的作恶多端,但在王爷的面前,他总是一副忐忐忑忑人样子。
“我问你,这二天在外惹事了没有,赶紧实话实说,要不然,我可保不住你了,前天你将一个女孩抢回府里了,又把城主府的人给打伤了,在朝庭来人的这关键的时候你净惹事生非,我让你把那女孩放走,你放了吗?”
王爷气愤地问道,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晋安城再没有人维护王府了,出了一点庇漏是无法承受的,晋安城对境北王府都有敌意了,许多市民都对王府的所作所为怨声载道了。
小公子低着头小声的嗫嚅道:“还没有,不过,我碰都没有碰她一下的。”
王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拍着茶几大声地喝道:“叫你放人你不放,留在府里是个祸害知道吗?而且你还打伤了她的家人,我告诉你,我们在这里不是在京城的那个时侯了,稍有不慎,激起了公愤,惹恼了圣上,那我们府上是要遭殃的。”
这时大厅里走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正是丰王爷这次派来力挺边境王府的一个大师级的修行者,是为王府的安全负责的,前天打断了护城队长的胳膊就是他出的手。
“王爷,何事发这么大的脾气啊。”中年男子问道。
王爷转头看了一眼说道:“袁大师,你来的正好,你知道吗?宠督军被朝庭来的调查团押走了,所以我们现在要谨小慎微才行啊。”
这位袁大师说道:“我也是刚刚听说的,放心吧,就算姓庞的有什么问题,我想对丰王爷影响不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王爷不要操之过急,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样说,但我王府身处这个边境之地,既没有军队的保护了,地方上的城主府也得罪了,连城里的百姓都记恨我们,那我们在这里不是孤独无助了吗?想想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