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前后脚到家了,拥抱在一起。
都快想死了,老齐头不允许齐拾夜不归宿,要求他下课就回家,不是把齐拾关起来,而是带着齐拾去参观,去学习经验,去各个陶艺室走走,学习一下别人的特长和经验,听听其他大师的讲解,年轻多吸收些经验,集众家所长,他的造诣和灵气,经验就会丰富。
谈恋爱?腻在一起,抱抱亲亲说闲话,一个小时也很快过去了。听听专家的经验之谈,一个小时也过去了。年轻不学习,爱什么爱?浪费时间!
齐承气的只能攥拳头无力反驳,行,您是亲爹,您说的对。
自我安慰的就是,齐拾的手艺精进了不少,好吧,支持老爹的决定。
齐拾有时候也有点小不满,想和齐承在一起。老齐头叹气,知道你们年轻人恋爱啥感觉,我也是从年轻那时候走过来的。为啥现在逼着你学习,你师父我眼神不行了,很多出名的陶艺大师老前辈年纪也都大了,等到这些老前辈收山不做了,你想去哪学都没地方。趁着我看得清,手上的活不会扔,那些大师们想倾囊相授,我和他们卖老脸管用能传授你经验的时候,你多学学,积累经验了,以后我收山了,你也能自己撑起咱们老齐家的这门手艺,不会没落啊。
齐拾收起所有的不高兴,乖顺的跟着师父。
他身上压着师父的全部希望。他没时间去荒废。
恋爱什么的,电话可以,思念至极也没关系,每个礼拜还有半天时间属于他们。
一个礼拜才有半天的时间属于他们俩,能不激动吗?
啥叫想一个人能想哭了,齐拾体会到了。
恨不得黏在齐承身上撕都撕不开最好。
齐拾手脚并用的贴着齐承,齐承抱着搂着坐在沙发里一边亲吻一边和他说话。
想我了吧,今晚上就咱们俩,哥也想你了,好好抱抱,一个礼拜都没抱住了。
刚说几句贴心话,又有人敲门。
齐承翻个白眼,把齐拾放到沙发上,去开门。
毫无意外,看到门口站着他老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都俩月了,老爷子明知道他们只有半天时间在一起,还每次都来打扰。
又来了,他们俩前脚进门后脚老爷子就出现。
“爸,自从我们挑明关系这都快两个月了,在你眼皮底下我们不许拥抱不许接吻不许睡一起,行,我们俩听你的。这快八周了的时间了,我加班你不让他来接我,我下班你带他去参观展览吸取经验了。他要学习我支持,我工作忙不能陪伴他也理解。但是,爸爸,我亲爱的父亲大人,一个礼拜了,我心爱的喜欢的爱了睡了吻了亲了好几年的小情人就在我眼前转悠,面对面思念着,就跟隔着保护罩一样,他看得到我我看得到他就是不能往前靠近一米,这种折磨一周了,我们俩一周才有半天时间在一起,我想吻他,想跟他干点大人干的事儿,您老人家就不要像一个黄花大闺女的父亲那样,用防色狼的架势看我们俩在一起就来搞破坏行吗?我亲爱的慈爱的无比伟大的父皇?”
齐承都快抓狂了,小情人每次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他,他们面对面坐着手都不能牵,更别说睡一起做点亲密事,开了荤了,老男人了,三十好几了,性能力正常,有爱人了,凭啥呀,往快堆凑近一点,老爹就差用枪逼着他们分开了。
裤子都脱呢,爱人等着呢,润滑剂保险套都拆了封,老爹来敲门!
这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