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了吗,有什么事好好站着说不行,非得抱着。”
“这样踏实。”
踏实个鬼!
傅临江你今天鬼上身,脑子不清楚了吗!!
许曼言刚想再接再厉,再来一脚,听见傅临江在耳边喃喃低语。
“曼曼,我好难受。”
许曼言迟疑了。
性如白玉烧犹冷,用来形容傅临江的个性再贴切不过。
他外表看着清冷,性情也冷,喜怒哀乐不形于色才是常态。她见过他为了两人婚事面对老爷子盛怒,紧抿双唇不认有错,见过他初任董事长内外交困,累极了也只是默着脸自行消化压力与焦虑,何曾会如此直白带着悲凉的示弱。
太反常。
“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许曼言咬了咬唇,停下挣扎,轻声问。
她的脸,刚好贴近傅临江胸膛,靠近心脏的部位。
隔着薄薄的衣料,扑通扑通,急促而有力。
好像在紧张什么……
傅临江喉头发紧:“家里没有事,那些我都能处理好,也不会有多难过。唯一让我揪心的是……”
是什么?
许曼言静静等他说下去。
“曼曼,你别离开中国,就留在这里。我以后一定小心,保证不会再出现上次那样的意外,也不会让任何傅家的人和事情干扰到你和西米的生活。”
“离开中国?”
许曼言没听明白,仰着脸:“傅临江,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离开中国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傅临江何等敏锐,一听就知道,他被许如清唬住了,许曼言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心情一瞬间像摆到谷底的秋千,重新回到了高位。
“今天,伯母……”
“她跟你说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