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嘿嘿一笑，挑了挑眉。“知我者，老李也。”

王山此话一出，李清轩本来就紧皱的眉头更皱了，整个脸都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皱巴巴的。

在王山期待的目光下，李清轩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听我一句劝，这次别报名。”

“你在生物领域也有所建树，你应该比大多数人更清楚，这第一批意味着什么。生物副脑到底有没有领航者所说的那样神奇暂且不说，你想过作为第一批人员的危险性过没有？上面为什么有那几条限制条件还有人数限制，你别跟我说你看不懂。”

王山也渐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调整着呼吸节奏，坐在椅子上没有反驳李清轩的话。

直到李清轩说完后，王山才眼神坚定正视着李清轩的眼睛。

李清轩说的话，他哪里不懂，而且那写明的条件他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你不懂…”

“我不懂？我可是生物领域的行家！”李清轩不满的推了推破眼镜框。

“我需要这样一个生物副脑，你知道的。”王山说的很平淡，仿佛在说要吃饭了一样平淡。

可王山的话却让李清轩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蹦不出一个字出来，本来都想好了怎么劝解好友，可这一出，身为生物领域的专家，他也沉默了。

他知道王山说的需要这样一个生物副脑是什么意思，和他不同，王山所研究的东西太多了，可一个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不是所有人都是李舟，是李茜茜，是王萌萌。

涉及的太多，就意味着不精，什么都会，可和最顶尖的研究人员比起来，又好像什么都不会。

两人都沉默半响之后，李清轩又忽然开口说道：“你可以等第二批，和第一批比起来，在安全性上，却不是一个等级。”

王山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有个几百年的老友为他担忧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相信领航者的能力，在我的记忆中，他可是从来没有失败过。而且你我都应该明白，当领航者发布招募公告的时候，说明没什么问题了，就算失败，应该也没有多大的危害，文明领航者这个称号可不是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