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般去撕扯向云非的衣领将衣物扯的凌乱，手指触及了他的胸膛。

肌肤相触的瞬间，向云非瞳孔一缩，大力握住了她的手腕，

“够了！顾雨初，你疯够了没有！？”

扯开她的手，一词一句犹如寒刃戳进她的肺腑，

“别忘了你是个女子，便是求欢，也莫要如此...不知...”

余下二字他难以出口，可即便他没有出口，顾雨初又如何不懂他的意思。

不知廉耻，他嫌弃她不知廉耻？

只一句话便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怔怔跌落在地上，

“不知廉耻...相公嫌弃我...不知廉耻...”

说出这种话向云非心中也是后悔无比，看着她如此失魂落魄更是心疼，

忍不住伸出手来拉她，却被她一把推到了门外去。

“你走！你走！你滚出去！”

他皱着眉头看回来，微微一愣，

那是他从未在顾雨初脸上看见过的神色，

清冷不似真人，

“你走吧，你无意与我，我不勉强，只是相公，妾身已嫁入向家，生是向家的人，死是向家的鬼，相公若是想要和离...”

她抚过被泪水沾湿的发丝鬓到耳后，樱唇轻启，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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