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叫乱花钱,”张澍不以为然,“你之前那辆车不适合你,所以买了两辆都丢了,换一辆指不定就不会丢了。”
可真会安慰呢?可是万一又丢了,这可是亏大了。琇書蛧
盛夏还是忐忑极了:“真的太贵了。”
张澍看着面前愁云密布的小脸,叹息一声,把她脑袋摁进怀里,“最贵的东西被我霸占了,这破驴算什么?”
他捧着最名贵的花,觉得什么都配不上她。他只希望能力所及,就要给她最好的,只要她需要,只要他有。
张澍搂紧了几分,馨香满怀,隔着柔软的羽绒服,依然能感觉到怀里的人软得不像话,他把脑袋埋进她颈窝,蹭了蹭,“半年纪念日快乐,笨蛋。”
盛夏耳廓酥麻。
半年?
其实盛夏一直不知道要怎么计算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她以为他认同的是他表白那天,或者是毕业旅行初吻那天。
可她心底认同的,是高考估分的前夜,他跑到她楼底下,珍重承诺,无论成绩如何,未来怎样,都会向她靠近。
这是她认为的在一起。
今天是半年纪念日,那么半年前,正是估分的前夜。
原来,他与她想的一样。
盛夏感觉一股暖流从心底漫溢,整个人舒爽通透,她抬手反抱住他,隔着两人厚重的羽绒服,差点抱不稳,她右手抓自己左手手腕,把他紧紧圈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满足感席卷了她。
她从他怀里抬头,亲了亲他下巴,“周末约会好不好?”
张澍一怔,这么好哄?送车就能约会?
早说啊。
还没来得及回应,又听她一本正经道:“但是只能我请客!”
张澍脸一黑:“不行。”
盛夏捏七寸:“那不约了。”
张澍即刻投降:“成,怎么都成。”